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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新冠疫苗的科普知识

这篇文章是根据加拿大家园论坛网友 『iou2007』于去年底在论坛发布主题“疫苗是怎么回事”收集整理而成。目前世界各国都积极推进打疫苗,形成群体免疫,从当前情况来看,最具代表性的以色列使用mRNA技术疫苗,群体免疫效果非常显著,而使用灭活疫苗的智利,却出现疫情高峰。高福近期也承认我们疫苗保护效率不高,现在重新看看这篇文章,很多疫苗科学理论已经得到验证,具有一定参考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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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9%的加拿大中国移民因为英语程度不够,对疫苗的了解仅仅是来自于微信媒体的宣传。

  中国搞的主要是全灭活疫苗。科兴和国药两个疫苗都是,还有一个是陈薇的腺病毒重组疫苗,但是这个重组疫苗一二期临床试验的数据不理想,所以三期成功希望不大。目前主要都是押宝在灭活疫苗上。

  中国的灭活简单粗暴,直接拿VERO细胞来做培养体,(VERO是什么,自己谷歌)连一点改进都不愿意做。因为这样最快,(是)政治的需求。

  那么问题来了。灭活疫苗历史上出过大事故。ADE效应导致非常严重的症状。包括辉瑞这样的大佬。所以老外的制药公司都不敢搞。就连俄罗斯这么猛的国家也不敢搞。俄罗斯搞的是腺病毒重组疫苗,和牛津和陈薇的类似。

  当然,不是说灭活疫苗一定出事。很多病毒疫苗也是灭活的。出不出事,还是要看运气,有时候没事,但出事就是大事。

  上世纪60年代初,Pfizer研制了一种福尔马林灭活疫苗(FI-RSV)并在婴幼儿中进行了临床试验。RSV Bernett株最初在HEK293细胞中传代,后在Vero细胞中传代。收集扩增的病毒样本后经福尔马林灭活并用超离100倍浓缩,通过(0/1月、0/1/2月或0/1/4月间隔)肌肉注射在2月龄至10岁婴幼儿中研究疫苗的安全性、免疫原性和保护性。结果显示,疫苗安全性良好,无显著局部或系统性不良反应,并且能诱导高水平补体固定抗体(CF antibody)和病毒中和抗体(Neutralizing antibody)。但是,临床试验进行9个月后,爆发了严重的RSV急性感染,并且伴随着显著的发热性肺炎症状。进一步分析感染患儿发现,在入组的临床试验中,RSV急性感染中,9/13人是FI-RSV疫苗接种者;4/47人是未接种疫苗。此外,在另一项同时期临床试验结果中发现,FI-RSV疫苗接种导致了80%的婴幼儿感染RSV后引发重症并住院,其中2个患儿死亡。(下图)虽然死亡的两个患儿均并发细菌性肺炎,但以上临床试验结果足以说明FI-RSV疫苗接种非但不能有效预防RSV感染,反而会增加RSV感染的重症患病率。

  登革热疫苗(英语:dengue vaccine)指的是可预防人体感染登革热疫苗世界卫生组织只在全球登革热流行区域,推荐该疫苗为可采用的选项[1]。2017年,制造登革热疫苗的厂商建议,此类疫苗仅能用于曾经感染登革热的民众,如果用于未曾感染登革热的民众,可能会产生严重后果[2]。由于菲律宾曾对超过73.3万名儿童接种过登革热疫苗,而在当地造成一宗丑闻[3]

  登革热得病毒疫苗就是例症,登革热疫苗一直难以制作,虽然一直有公司研发疫苗,例如美国FDA批准赛诺菲巴斯德开发的登革热疫苗Dengvaxia上市。这是FDA批准的第一款登革热疫苗,它可以用于在9到16岁人群中预防由所有血清型(1、2、3和4型)登革热病毒造成的登革热。但是该疫苗去年在菲律宾曾相继出现了5例接种儿童死亡案例,后被菲政府紧急叫停该疫苗接种。WHO也建议推迟上市

  在疫苗的设计过程中,针对特定抗原的特异性越强,那么产生的中和抗体的滴度越高,相对来说就不容易引起ADE效应。

  比如现在新冠疫苗的设计普遍是针对病毒的SPIKE蛋白。那么最理想的疫苗是只产生对S蛋白有中和效应的抗体。

  灭活疫苗的问题是它是整个的病毒,含有多种抗原,那么身体会针对性的产生多种抗体,类似于身体会全面出击,而不会针对病毒最特异的部分集中精力歼灭。一些水平不高的抗体在抵抗病毒的过程中不但不起作用,还会成为病毒的“领路人”

  香港大学医学院生物化学系教授、病毒学家金冬雁表示:“患者在重症时体内检测出新冠抗体阳性,可能意味着重症是免疫反应本身引起的,存在ADE风险,抗体免疫反应可能造成了肺组织的损伤。”

  当然,我说过了。灭活会不会出事,要看运气。有疫苗是直接灭活就成,但是也有登革热,RSV这样直接死人的ADE效应严重的疫苗。而且,出事还不是一两个月内出事,就象那个RSV,九个月后才出了死人事故,之前一直良好。

  所以,决定权上帝掌握,本次疫情习近平运气一直极好,也许能继续好下去。

  关于习近平的宣传,中国灭活疫苗打了10万人,10万人无一不良反应,无一感染。

  当然我们可以说这个疫苗听上去相当流弊,但是这个很明显属于政治宣传,而非严格设计的临床试验(clinical trial).

  什么是临床试验?

  首先,入组病人要尽量符合自然人群分布,比如男女,年龄,种族,老弱病残。以证明药物和疫苗对各种人群的效果。10万人打了疫苗没事?这10万是什么人?留学生?外交人员,出国务工人员?

  第二,临床试验需要双盲,就是不光患者,医生护士也不知道打的啥,因为人的心理和情绪对病情影响极大。你有没有经历,感冒发烧,在家里觉得不行了,去医院的急诊,啥药不喝,啥事没干就退烧的经历?

  第三,临床试验,最后分析数据,得出药物或者疫苗的efficacy。这个字怎么讲?10000人打了疫苗,10000人打了安慰剂,最后疫苗组20人感染,安慰剂组40人感染,这就达到了统计学的差异性,efficacy为50%。50%的efficacy是FDA的下限,达到了的,就会被FDA批准。

  如果疫苗组感染10,安慰剂组感染100,那么efficacy是90%,就属于很好了。

  而中国宣传10万人无感染,是百分百有效,还是这些人保护的好?我周边朋友超过100人无一人感染,他们每天喝啤酒,那么啤酒预防新冠效果100%?

  所以必须的有疫苗组和安慰剂组的对比。

  说完灭活疫苗,说一下腺病毒重组疫苗。这种疫苗实际上是把新冠病毒的特定抗原,S蛋白,嫁接到腺病毒载体上面,人体在识别到载体带有的新冠抗原时候,激发出相应的中和抗体。腺病毒是一种很温和的病毒,一般不导致疾病。

  相比灭活疫苗,这是一种“升级版”的技术,而且难度不小,之前几乎没有先例。

  该疫苗目前比较出名的有四个:

  • 中国军事科学院的陈薇和天津康熙诺的疫苗
  • 俄罗斯的疫苗
  • 牛津阿斯利康
  • JNJ 强生

  腺病毒载体疫苗虽然思路一样,也有高下之分。中国的使用的是人类腺病毒载体,这个最大的问题是人类成人大部分被腺病毒感染过,导致了“免疫预存”,从而削弱了抗体的效果。

  牛津采用的是黑猩猩病毒,俄罗斯打两针,一针人类,一针黑猩猩病毒。由于人类没有被黑猩猩病毒普遍感染,所以牛津的疫苗效果要好于中国的不少。中国牛津两个疫苗的二期临床数据都发表于《柳叶刀》。英文的。很好比较。

  而中国的腺病毒细胞培养系,来自于加拿大NRC的授权。所以,中加在疫苗上某种程度的合作,就这个原因。而不是微信媒体铺天盖地的“加拿大跪求中国疫苗合作被拒绝”,现在又有了新版本的“加拿大求购买中国新冠疫苗被拒绝”,各种无耻的宣传。

  关于中国疫苗是怎么得到了加拿大的技术,你在中文媒体上是不可能找到相关信息的。中文媒体是一面倒的意淫。下面这个新闻讲了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如果能读得懂英文的话。

May 12, 2020 – Montréal, Quebec – National Research Council of Canada

The National Research Council of Canada (NRC) today announced a collaboration with CanSino Biologics Inc. (CanSinoBIO) to advance bioprocessing and clinical development in Canada of a candidate vaccine against COVID-19.

Referred to as Ad5-nCoV, the vaccine candidate received Chinese regulatory approval earlier this year, allowing CanSino Biologics to move ahead with human clinical trials in China. It is one of only a handful of vaccine candidates in the world against COVID-19 so far approved for initial safety testing in humans, and was the first candidate vaccine to begin conducting Phase II human clinical trial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NRC and CanSinoBIO was first established in 2013. The NRC’s HEK293-SF-3F6 cell line was later licensed to CanSinoBIO and used in the development of an approved vaccine against the Ebola virus. The new COVID-19 vaccine is also produced using HEK293-SF-3F6 cell lines that were designed and developed at the NRC. By bringing their respective technologies and expertise together to fight COVID-19, CanSino Biologics and the NRC are aiming to pave the way for future clinical trials in Canada, in collaboration with the Canadian Immunization Research Network at the Canadian Center for Vaccinology. The vaccine is subject to approval by Health Canada, for which CanSinoBIO is in the process of filing a Clinical Trial Application (CTA).

  前面说了,中国的腺病毒重组疫苗含有加拿大版权的技术。该细胞系是当年用于研发伊波拉病毒疫苗的。而康希诺拿了这个授权,用该细胞系来开发新冠病毒疫苗。这个思路和牛津的疫苗一样。

  所以,中国腺病毒载体疫苗本来打算在加拿大做三期临床,然而最后反悔,中国拒绝出口,当然不是因为加拿大跪求不得。而是该疫苗一二期结果都不好,所以三期几乎无成功可能。

  加拿大又是个很难做假,被大外宣渗透的国家,一旦疫苗结果不理想,被媒体披露出来,将严重影响中国疫苗的声誉。

  加拿大当然不缺疫苗。目前研发领先的牛津,辉瑞,摩德纳,加拿大都签了采购合同。加拿大自己研发的疫苗也在进展中,在魁北克。

  牛津腺病毒重组疫苗的二期临床数据:

https://www.thelancet.com/journals/lancet/article/PIIS0140-6736(20)31604-4/fulltext

  中国康希诺腺病毒重组疫苗二期临床试验数据

https://www.thelancet.com/pdfs/journals/lancet/PIIS0140-6736(20)31605-6.pdf

  国产灭活疫苗二期临床试验数据

https://www.thelancet.com/journals/laninf/article/PIIS1473-3099(20)30831-8/fulltext

  疫苗的一期临床是小规模验证.二期临床的规模比较大一点,一般都有几百到一千人.中国和牛津两只相同路线的疫苗二期数据都在<柳叶刀>杂志上.

  英语过关的话,也不是非得生物或者医学专业才能看的明白这两篇论文.可以比较一下这两个疫苗的副作用和中和抗体滴度等效果.

  中国这个疫苗就是原本打算在加拿大上三期临床,后来反悔的那个。世界上目前正在研究的疫苗有几百种,但是主流是下面四种路线:

  • 灭活疫苗,中国的科兴,国药,
  • 腺病毒重组疫苗,中国军科康檄诺,牛津啊斯利康,强生,俄罗斯
  • MRNA疫苗,美国莫德那,美国辉瑞与德国BIOTEC合作
  • 重组蛋白疫苗,美国novavax,法国赛诺非和GSK合作

  中国是唯一做灭活疫苗的主要国家,前面我说过,如果运气好,不出大事故,中国也可能一把大赢,延续一直的好运气.

  但是如果好运到头,也可能在疫苗上一把输的精光.

  MRNA疫苗。 MRNA疫苗是目前进展最快,最有希望的疫苗。目前美国的辉瑞和摩德纳三期临床几乎齐头并进。都可能会在11月底或者12月初的到FDA批准。

  MRNA是信使核糖核酸,由DND片段转录而来。它负责指导蛋白质的表达。比如把covidMRNA疫苗注入人体,就可以表达出S蛋白,而S蛋白就是设计疫苗的covid特定抗原。

  MRNA不需要细胞培养,可以大规模合成,所以在成本和部署速度上有极大优势。尤其是在西方国家,即使灭活疫苗是安全的,西方缓慢的供应链也难以大规模制造灭活疫苗。因为灭活需要高级别实验室,质量控制也非常难。MRNA在细胞质内代谢,不进入细胞核,半衰期很短,所以安全性也很高。不像DNA疫苗有可能导致人类基因突变而产生危险。

  当然,MRNA疫苗是新技术,之前还没有成功应用。难度在于它代谢快,同时载体的奈米脂质颗粒也是难点。如果MRNA疫苗成功,将是人类第一次使用MRNA技术成功制成疫苗。

  以下为国产灭活疫苗的制备方法(下面英文描述来自于《柳叶刀》论文原文,不是西方媒体抹黑。

  BBIBP-CorV由北京生物制品研究所(中国北京)开发,并按照前述方法制造。

  在SARS-CoV-2爆发时,我们从住院的三名患者(武汉金银潭医院,重庆巫山县人民医院或青岛滨海新医院)的支气管肺泡灌洗样本或咽拭子中分离出三株SARS-CoV-2菌株。地区医院)。我们选择了19nCoV-CDC-Tan-HB02菌株(HB02)来开发灭活疫苗,因为与其他两个菌株相比,它在Vero细胞中具有最佳的复制能力和较高的病毒产量。通过在篮式反应器中使用新型载体,纯化HB02菌株并在Vero细胞中传代,以产生用于疫苗生产的储备液。在感染后48-72 h,当感染复数为0·01-0·3时,原种病毒有效复制并在7·0 log10细胞培养感染剂量50%试验中达到最高滴度。为了灭活病毒,在2-8°C下将β-丙内酯与收获的病毒溶液按1:4000的比例充分混合。疫苗以液体制剂形式生产,每2.g,4.g或8.g蛋白质与每0.5毫升含氢氧化铝佐剂(0.45毫克/毫升)。

  注意上面的制备方法,首先毒珠挑选的标准是该病毒序列在VERO细胞系中具有最高的复制能力(意味着产量高,成本低). 第二,用丙内酯(本身具备毒性)直接灭活,最后的疫苗为全病毒.

  我讲为什么简单粗暴?因为确实没有更加简单粗暴的办法了.实在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粗暴的不能再粗暴.

Procedures
BBIBP-CorV was developed by the Beijing Institute of Biological Products (Beijing, China), and manufactured as previously described.
1330831-8/fulltext#bib13)
At the time of the SARS-CoV-2 outbreak, we isolated three SARS-CoV-2 strains from the bronchoalveolar lavage samples or throat swabs of three patients admitted to hospital (Wuhan Jinyintan Hospital, Chongqing Wushan County People's Hospital, or Qingdao Binhai New District Hospital). We selected strain 19nCoV-CDC-Tan-HB02 (HB02) to develop an inactivated vaccine because of its optimal replication and high virus yields in Vero cells, when compared with the other two strains. The HB02 strain was purified and passaged in Vero cells to generate the stock for vaccine production by using a novel carrier in a basket reactor. The stock virus replicated efficiently and reached a peak titre over 7·0 log10 cell culture infectious dose 50% assay by 48–72 h post infection at multiplicities of infection of 0·01–0·3. To inactivate virus production, β-propionolactone was thoroughly mixed with the harvested viral solution at a ratio of 1:4000 at 2–8°C. The vaccine was manufactured as a liquid formulation containing 2 μg, 4 μg, or 8 μg total protein with aluminium hydroxide adjuvant (0·45 mg/mL) per 0·5 mL.

  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网站:

  目前在我国使用的流感疫苗有三种:全病毒灭活疫苗、裂解疫苗和亚单位疫苗,国产和进口产品均有销售。每种疫苗均含有甲1亚型、甲3亚型和乙型3种流感灭活病毒或抗原组份。这三种疫苗的免疫原性和副作用相差不大。

  但需要注意的是,全病毒灭活疫苗对儿童副作用较大,12岁以下的儿童禁止接种此种疫苗。

  MRNA疫苗继续。

  请记住,有效的新冠疫苗不代表100%有效。我们在第一页讲过,FDA批准疫苗的最低efficacy 是50%。这意味着,如果一个疫苗效果为50%,那么相当人打了以后依然会感染的病。但是这不代表疫苗无效,

  实际上疫苗即使不100%有效,依然是控制大流行的唯一手段。如果理论上每一个人都接种疫苗,疫苗有效率为60%,那么就能形成群体免疫。病毒将无法大流行,只能小范围的流行,那么控制的难度将截然不同。

  所以,即使全面接种新冠疫苗,只要疫苗不是100%的efficacy 。COVID是不会消失的,它会小范围流行,长存世间。但是社会的绝大部分人口会安全了。

  目前,Modena对自己的疫苗期望的efficacy 是75%。这个数字是很可靠的。因为理论上COVID群体免疫需要60%人口具备免疫力,但是现实中还会有相当一部分人抵制疫苗不是?所以有75%会好的多。如果只有FDA要求的50%那么结果依然不妙。

  关于副作用,FDA对三期临床的要求是观察两个月以上无明显副作用。

  三期临床之所以非常慢,是因为需要把广大入组人类小白鼠放于自然环境,让其感染,以观察疫苗和安慰剂之间的统计差异。而这个很耗时。因为你不知道试验的人类什么时候会接触到病毒并被感染。自然感染要达到统计学要求的有效感染数量是需要花很长时间的。

  如果美国Modena的疫苗能达到75%的期望有效值。美国接种人口达到80%。那么美国就可以达到群体免疫---60%人口对新冠免疫。

  但是,美国会依然有新冠病毒。但是你生活在美国是安全的。因为病毒只会小范围流行。日常被感染的概率很低。

  但是美国人去别的国家,而那个国家如果没有群体免疫,而且绝大部分人口易感的话,只要一个病人进入该国,都可能造成大流行。这意味着该国必须长期保持封锁状态---永远对外来人口要求“双阴性”并且入境隔离14天。

  一个简单的比喻就是,美国群体免疫了,但是部分美国人依然有毒,他们在自己国家呆着没事,但是去了国外就会害死一大片。具体可以回顾西班牙人入侵美洲,带去的病毒造成了美洲土著的近乎灭绝。但是欧洲人在欧洲并未灭绝。

我还是不懂为什么说国产灭火疫苗是简单粗暴?

  这个说起来比较复杂,但是如果简单一点的说法

  疫苗的设计首先是希望身体对病毒的某种特异抗原(蛋白)进行识别并且产生相应抗体。我们希望这种免疫反应特异性越强越好。

  一个完整的病毒会刺激身体产生很多种抗体,但是并不是所有的抗体在消灭病毒的过程中都起到积极作用。有些抗体不但起不到好作用,反而起坏作用。

  所以人类发明各种MRNA,重组蛋白,都是为了“纯化”,希望疫苗激发的抗体特异性强,没卵用的抗体尽量不要

  而国产疫苗是全病毒灭活的,这意味这抗体必然驳杂不纯

  第二是国产疫苗使用的vero培养细胞系,这个要讲清楚更复杂,vero是一种在体外可以无限传代的细胞,不象培养流感的鸡胚细胞,不能无限传代。 这意味VERO细胞残留在疫苗中的DNA污染,(尤其是传了很多代次之后)可能会对人类造成风险,意思就是你的DNA可能被疫苗污染。当然市面上有VERO的疫苗被批准,目前看安全,但是还是需要小心。而你打流感疫苗就没事,因为鸡坯的DNA污染不了人类DNA。

  国产灭活疫苗是有它的难言之隐的。

  COVID疫苗接种计划将是人类历史上最庞大的疫苗计划.中国的疫苗需要覆盖率本国14亿人口,一带一路上国家,保守估计需要覆盖20亿人口以上,

  对于美帝来说,他们的MRNA疫苗只是一种化合物,而不是生命体,不需要培养,化学合成就可以。

  而灭活疫苗是一种生命体,需要细胞培养,它的生产,品质控制都要比MRNA复杂,而且国产灭活疫苗本身是原病毒全灭活,在灭活前本身就是新冠病毒.它是有毒的病原体,还必须防止泄露.而象牛津腺病毒重组疫苗,它本身非人类病毒,即使泄露也不会有大问题.

  灭活疫苗注射剂量要比较大,因为它激发的抗体各种各样,特异性不强。所以,你看到的国产疫苗在毒株选择,培养细胞全部要注重一个因素--高产。毒株选择是要求繁殖最快的,培养细胞选择VERO也是因为简单高产。

  如果产量上不去,就赢不了疫苗的竞赛.而这个竞赛是只能胜不能败.

  抗体的特异性是疫苗设计的重要原则.很多抗体,在抵抗病毒的过程中非但不起作用,而且起负面作用.最糟糕的情况是ADE效应.既部分抗体充当了病毒的"带路人",帮助病毒绕道侵入细胞.

  至于你说的S蛋白突变,更是无知了。为什么所有疫苗设计都要针对S蛋白?难道大家是傻的?正是因为S蛋白是病毒最稳定的一个抗原。如今世界感染了几千人,病毒产生了上万变种,但是S蛋白依然是稳定的。而灭活疫苗产生抗体多种多样,一旦病毒变异,抗体正好成为带路人。

  上面引用的Nature文章给出的ADE机制

  ADE在病毒感染中通过两种不同的机制发生:通过抗体介导的病毒对表达Fcγ受体IIa(FcγRIIa)的吞噬细胞的摄取增加,导致病毒感染和复制增加,或抗体Fc介导的效应子功能过度或免疫复合物的形成引起炎症和免疫病理增强(图1,方框1)。

  当非中和抗体或亚中和水平的抗体与病毒抗原结合而不阻断或清除感染时,两种ADE途径均可发生。 ADE可以通过几种方法进行测量,包括体外测定(对于涉及FcγRIIa介导的吞噬细胞感染增强的第一种机制最常见),免疫病理学或肺部病理学。可以在体外观察到通过FcγRIIa介导的吞噬作用进入吞噬细胞的ADE,并且已经广泛研究了嗜巨噬细胞病毒,包括人中的登革热病毒16和猫中的FIPV15。在这种机制中,非中和性抗体与病毒表面结合,而病毒颗粒直接与巨噬细胞结合,然后巨噬细胞被内在化并被感染。

  由于许多针对不同登革热血清型的抗体具有交叉反应性,但不能被中和,因此,根据最近的登革热疫苗试验[13,14],异源菌株的继发感染可导致病毒复制增加和疾病更加严重,从而导致重大安全风险。在其他疫苗研究中,与对照组相比,接受FIPV S蛋白免疫或被动注射抗FIPV抗体免疫的猫存活率较低。非中和抗体或亚中和水平的抗体会增加进入肺泡和腹膜巨噬细胞的进入速度18,这被认为会传播感染并恶化疾病预后19。

  楼主评论:目前对其他具有ADE效应病毒研究,上面NATURE文章认为COVID疫苗ADE效应潜在的风险是两个:

  一是非中和抗体与病毒抗原结合,对阻断感染无效

  二是低滴度的中和抗体水平(亚中和水平的抗体 )不能清除或者阻断感染。

  上面两者,非中和抗体和亚中和水平抗体非但不能阻止感染,反而会扮演"特落伊木马"的角色.

  所以,在疫苗的设计中,要尽量追求疫苗产生高滴度,而且特异性强的中和抗体,那么就可以将ADE风险降到最低。

  而特异性强正是MRNA疫苗的强项。根据摩德纳早期数据,它们疫苗产生的中和抗体滴度要比新冠康复患者体内中和抗体的滴度水平高很多。

  刘等发现,用表达SARS-CoV S蛋白的改良牛痘病毒载体免疫的猕猴在攻击后减少了病毒复制,而抗S IgG与未接种疫苗的动物相比,也增强了肺部对炎性巨噬细胞的浸润,并导致了更严重的肺损伤。他们进一步表明,在病毒清除之前抗S IgG的存在会使巨噬细胞的伤口愈合反应偏向炎症反应。在另一项研究中,Wang等人。用SARS-CoV S蛋白的4个B细胞肽表位对猕猴进行免疫接种,结果表明,尽管3个肽可引发保护猕猴免受病毒攻击的抗体,但其中一种肽疫苗诱导的抗体可增强体外感染并导致更严重的肺部疾病。

  楼主评论:如果一个COVID疫苗在接种后产生的抗体各种各样,并且对COVID具有清除效果的中和抗体效价不高,那么就容易导致ADE效应,会导致二次感染后更严重的症状.

  具有引起病理性ADE或ERD的高理论风险的疫苗包括灭活的病毒疫苗,其中可能含有非中和抗原靶标和/或非中和构象的S蛋白,从而为可能驱动抗体的抗体提供了许多非保护性靶标通过对其他呼吸道病原体观察到的机制众所周知的其他炎症。然而,令人鼓舞的是,最近对灭活的SARS-CoV-2疫苗的评估在小鼠,大鼠和恒河猴中引发了强中和抗体,并提供了剂量依赖性保护,而没有证据表明恒河猴的病理性增强。展望未来,叙利亚仓鼠模型中疫苗研究的增加可能会提供关键的临床前数据,因为叙利亚仓鼠似乎比恒河猴猕猴模型更能复制人COVID-19免疫病理学

  楼主评论:从ADE效应的机理出发,灭活疫苗比MRNA疫苗理论上导致ADE风险更高.当然文章认为目前的动物实验灭活疫苗没有出现ADE效应,所以可能新冠灭活疫苗是安全的.

  我们自然不排除运气好的可能,但是当年挥瑞的RSV疫苗是9个月后才发现ADE,所以,我们对灭活疫苗的安全性依然要保持高度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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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最后更新于 2021/04/12 20:18:09,可能因经年累月而与现状有所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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